从前慢
一生只够折磨一个人
 
 

琉璃树/雁默 | 鹅飞狐跳美人笑

把我的几个萌白甜脑洞摸成了段子。

莫得逻辑,只想看他们快快乐乐地生活。顺便满足我自己喜欢看苍离rua鹅的恶趣味。

人物是琉璃树四人组。

CP是雁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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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树组

(性格极度OOC的小崽子们)

(有上官鸿信和俏如来本体非人类私设)



我的禽兽

(涉及人物——苗疆三杰,海境众鱼,中原双子)

(微量史藏,看你怎么理解)


默苍离的朋友圈今天很热闹。

这很不寻常。

以钜子微信里那全加一块也是个个位数的联系人列表来看,他的朋友圈根本不可能热闹——除了凰后这美女时不时发发性感自拍之外,其余一水儿看起来根本不知道如何打开朋友圈的九界小老头儿。

然而不知哪阵小风儿刮得,今儿一大早开始,这一众小老头儿不约而同地在朋友圈里晒起了娃。

打头阵的,是苗疆王爷千雪孤鸣——搂着苍狼哈哈大笑的自拍发足九宫格,忘了配文字,三分钟之后才发现,于是删了重发,依然是那九张笑得见牙不见眼的自拍,这次有记得加上配图文字,但看起来似乎只是分不清群聊和朋友圈的群聊:我家苍狼来看我了!!温仔藏仔快起来点赞!!!

……好吧,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亲情和……友情?默苍离撇撇嘴。

紧随其后不甘落伍的,是海境之王北冥封宇。

照片里,鱼苗站成一排,正在恭喜发财,慈祥的老父亲笑得合不拢嘴,挨个儿发大红包。

哦哟,也是九宫格。

配图文字:我的鱼苗苗们。

哦,你问为什么默苍离的微信好友里有北冥封宇?

因为这条朋友圈是欲星移直接截图转发的。

师相大约还在工作群里要求所有人集体去给王点赞。搞快点,谁秒赞谁就能拿师相私发的大红包。

嗯,这就是职场的隐形社交压力。默苍离翻了个白眼。

接下来该轮到正气山庄了吧?

默苍离往下一划拉,果然。史艳文倒是没晒娃,但是晒了山间风景和一张登顶之后的远景全身照——瞧着像是在暗示自己过年过节,独自hiking。配图文字挺长,感慨了江河万里感慨了岁月如梭,字里行间透露出空巢老父亲的寂寞。

默苍离冷哼一声,别的都很到位了,只是远景全身照是你一个人能拍出来的吗,艳文儿?

话到此处,默苍离才想起来,史艳文为何大过年的在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伊的大儿子,史精忠小朋友,此刻正以本体面貌蜷缩在默苍离家的软塌上……补瞌睡。昨天的功课几乎做到天边鱼肚白,毛绒绒的白狐狸直接趴在自己的功课上睡着了。

默苍离难得一次,竟然有点不好意思,打算拍个小狐狸的照片发过去,慰劳一下他那老父亲的心。然而此刻,俏狐狸的旁边是一只you know who的黑色大鹅,被赶上榻之前,曾N次试图悄悄咪咪靠在默苍离身边直接垫着默苍离的长袍下摆睡觉。被默苍离发现了N+1次之后,才不情不愿地爬到榻上睡了——并(自认为)很有气势地拿鹅屁股对着师弟。睡梦中,那颗黑红黑红的鹅脑袋依然很顽强地朝着师尊的方向,无意识地抻了又抻。

一只家禽,一头小兽,天长日久地跟在默苍离身边唧唧喳喳吵嘴,睡着了之后反倒显出点谦让和睦兄友弟恭的虚假繁荣。

默苍离望着榻上这两个崽,一黑一白,一前一后,却是一般的眉眼一般的睡相。

哈,果然还是小孩子嘛。

不知为何,一股从年少时便根植于骨血之中的温柔忽而如破了冰的春水一般涌上默苍离心头。

他变了主意,拿起手机,对着榻上两只,按下了拍摄键。


一分钟之后,默苍离发了自己最近三年来第一条朋友圈。

图片里,墨家钜子那一黑一白两个徒弟不自觉地蜷作一个圈,在暖榻上睡午觉。冬日午后的轻暖阳光下,黑白分明的毛发通透油亮,从里到外都发着光,端的一派祥和安宁。

美好得不似真的。

默苍离的配图文字沿用了苗疆海境的晒娃模板之——“我的XX”——并因为嫌麻烦,直接把他的俩徒弟合在一起称呼了。


于是乎,思念儿子并时不时不动声色地刷新一下朋友圈的的史艳文,便在朋友圈如愿以偿地刷到了儿子的靓照。一阵欣喜之后,正欲赞美墨家钜子果然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却发现在那张照片下面,默苍离赫然配着四个大字——

“我的,禽,兽”。

史艳文站在山顶,拿着手机,纠结了三分钟,点了个赞……

又马上取消了。

唉这样好像太不领苍离先生的情了……要不还是……点一个?

史艳文的眉头纠结出了一个「川」字——年轻的人生中骤然出现默苍离,这个压力真的不只是史精忠一个人在面对。

身边忽然传来一声冷笑,史艳文抬起头,向着那声源灿然一笑:“就好,苍离先生发了精忠的照片。你看不看?”

对方微微侧过头,表示了一丝拉的兴趣。

史艳文把手机递过去:“对了,我刚看见千雪叫你给他点赞,你可点了?”

“关你屁事。”




雪后初晴,苍离rua鹅



一夜风雪之后,天空骤然放了晴。雪化的日子向来冷过下雪的日子,默苍离却不愿再畏缩在屋内,起了个大早,把暖炉桌子搬到了廊下,坐下来,笼着电热毯看起了闲书——其实,苍离先生不过是把赖在床上做的事情,移到了廊下来做罢了——但雪后的清晨,的确是别有一番意趣。不远处的红泥炉子上煮的白茶将将要开,阵阵带着淡淡蜂蜜滋味的茶香若有似无慢慢飘了出来。默苍离深吸一口气,连雪的肃杀气味都带着些微的甜。

这已经足够构成一个相当美好的冬日清晨,何况默苍离手里还在rua猫。

好吧,rua狐狸。

真是不要太人生赢家哦,钜子大人。

当然,如果身旁正在碎碎念的鹅崽能安静一点的话,这个早晨可以说是完美了。

——“师尊!师尊!为什么抱这只臭狐狸不抱我!师尊师尊师尊,抱我抱我抱我!”

通体全黑的大鹅崽,扑棱着肥肥的鹅翅膀,围着默苍离绕了四五圈了,唧唧喳喳,闹个不停。一个大鹅形状的阴影几乎把默苍离整个笼在了里面,他皱着眉头还没发作,怀里正抱着rua的白狐狸先脆生生地开了口——

“上官鸿信!你晃悠什么!都挡着WiFi信号了!”

“俏如来你给我滚下来!我还没收拾你——师尊昨天就是因为被你到处乱飘的狐狸毛呛到才咳嗽的!”

“你不掉毛吗!你个大鹅你难道不掉毛吗!就我掉毛吗!”

默苍离眼神放空,他忽然发现自己闻不到茶香也看不清阳光,他平时觉得天都不是他的对手,可是此时此刻,浪遍九界无敌手的钜子大人,却陡然生出一股被命运抓住了后脖领的无助。

幸好,手里温暖又蓬松的触感还在。

……啊,果然世间最美好的事情就是rua猫。

莫得猫rua,rua狐狸,也不错。

俏如来当日拜在默苍离门下,师门事先言明,本门并无其他任何奇怪要求,唯独就是要习惯被默苍离这个rua猫狂魔三不五时就薅过来抱在怀里rua一阵这件事。

唉,所以鹅崽,你咋斗得过小狐狸这只毛yongyong,你在毛发蓬松度这件事情上就已经输了呀。

摸摸。

“啊!!!!!!!!”耳畔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把神游太虚的默苍离吓了一大跳,赶紧元神归窍,不知道俩崽又搞出了何种幺蛾子。

定睛一看,上官鸿信正捂着自己那双肥肥的鹅翅膀,眼泪汪汪地望着默苍离,而俏如来眼神惊惶,爪子上还抓着一根没来得及消灭证据的鹅毛。

默苍离:……

上官鸿信:……

俏如来:……

三秒钟后,一声鹅叫,响彻云霄——

“嗷………………师!尊!!呐!!!我好疼啊!!!!这个狐狸想杀我!!!!!快把他丢出去!!!!!!喂!!!狼!!!”

默苍离根本没听见后半句,他的耳朵被声浪震得一阵嗡嗡嗡,半天才恢复听力。

嚯哟……

真是中气十足,极具爆发力。


画面一转,刚刚还在默苍离怀里耀武扬威的小狐狸,此刻正霜打的白菜一般蔫儿在一旁,向师尊低头认错。而默苍离,则略显吃力地把那只依然在嘤嘤嘤的硕大鹅崽抱到了身上,安抚地顺着耷拉下来的鹅毛,一低头,正对上那双眨巴眨巴的鹅眼睛——鹅崽天赋过人,抓住如此绝妙的时机,迅速挤出了几滴眼泪。

——好他妈逼真哦,我都要哭了,九界欠你一座奥斯卡。俏狐狸在旁边翻了个白眼。

虽然鹅崽崽的浮夸演技毫无说服力,但是默苍离并没有指出「错一错二错三错四」的打算,反倒是轻轻揉了揉大鹅身上被白狐狸拔了毛的地方,低声问:还疼不疼了?

“嗯……”大鹅瘪瘪嘴,眼看着又要泪汪汪,“师尊……鸿儿好疼哦……要师尊亲亲,抱抱,举高高……”

默苍离暗自深吸一口气,努力说服自己,此刻不能窒息。


日薄西山之时,师徒三人还在原地。俏如来第三顿饭都要做好了,厨房里蘑菇汤的香气飘了十里远,没引来佛祖,倒是引得住在隔壁的杏花君跳了墙。

一进院子,杏花君就看见一绿一白两只,正在相对无言。绿的那只似乎还抱着个谁,离得远,没看清。

“苍离啊……你们今晚吃啥呢?香得很,香得很!”大夫那敞亮的嗓门,震得默苍离的耳朵又嗡嗡嗡了起来。

话音未落,只见默苍离转过一张无悲无喜的漂亮脸蛋儿,却用眼神示意他噤声。杏花君这才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嚯,原来把脑袋靠在默苍离肩头早已睡着了的那只黑漆漆,是个再熟悉不过的美少年——这不鸿儿嘛?

好久没见鸿儿化成人形了,都快忘了这小子长得多好看。

嗨呀,苍离家这俩小崽子,长大了肯定都是万人迷。

杏花君咧嘴笑起来。


俏如来的厨艺好得出奇,一锅平淡无奇的蘑菇汤,经他的手料理一番,愣是鲜得人快把舌头都吞下去。

一顿饭,杏花君吃得脑袋都快埋进碗里,一抹嘴:俏如来,你这手艺真是好得很!

俏如来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倒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样子。

上官鸿信端着碗,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鄙视。

“上官鸿信,我给你下毒了。”俏如来压低声音阴恻恻地说。

“那我现在就掐死你。”上官鸿信放下碗,一个眼刀扫了过去。

默苍离的筷子重重地搁在了桌子上,两个崽子瞬间闭嘴,低头吃饭。

“他俩这又是咋了?”杏花君这才发现,两个小家伙又在扯皮。

倒也习惯了……一黑一白的两个崽子,见面第一天就掐,看着像是八字不合一般,却长着七分相似的相貌,一前一后,拜在了默苍离门下。

从此,默苍离的生活可说是鸡飞狗跳……好吧,鹅飞狐跳。

“精忠把鸿儿的毛,拔了。”默苍离已经惯会抓住主要矛盾,简而言之。

杏花君听完,愣了几秒,继而拍着桌子,哈哈大笑。

笑了足足几分钟,他才在上官鸿信愤怒的目光中转向了俏如来,并吓唬小狐狸——俏啊,你可弄清楚了,你师兄可是羽国皇子,你要是把他拔秃噜毛了,你师尊就得把你赔给羽国,到时候你一个春节就天天站皇宫门口给五湖四海的游客们拜年!合影!还没红包!

小狐狸的嘴角噙着笑,再次挠了挠头,抓住了华点:原来师兄每年气势汹汹回羽国过年,就是站在皇宫门口和游客合影啊?——搞了半天,羽国吉祥物居然是个鹅。

默苍离默默捂住了脸:说漏嘴了吧,杏花君。

刹那间,只见上官鸿信的眼刀一阵乱飞,眼看就要暴起和师弟互殴……

得,看来我们的钜子大人这鹅飞狐跳的日子,今年还是会继续。

倒也……不坏嘛。

竹林外,一轮皎月,远了长安,近了人间。




雁默

(上官鸿信 / 默苍离)


好吃不过饺子



自从除夕夜之后,默苍离每天清晨都在悄悄咪咪掰着指头算日子。

上官鸿信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要不是确知师尊没那功能,他几乎要去浴室垃圾桶里翻师尊测过的两道杠了。

有些事情,就算明知道不可能,想一想,也很爽。

这可怕的雄性本能!

默苍离掰了十五次指头,终于数到了元宵节。

算的自然不是……生理期。

默苍离的前半生,独来独往惯了,墨家钜子的重压并没有给他庆祝年节的闲情和余地。自从终于放下重担,和上官鸿信在一起之后,他才渐渐习惯了上官鸿信热衷的各种喧闹又欢腾的节日。

说实话,他还是搞不太清楚每年最隆重的春节到底是怎么庆祝的。

但这次,他有所准备。


厨房里的人间烟火气伴随着锅碗瓢盆进行曲,已经热腾腾地闹了一下午了。

默苍离第八次拍掉了上官鸿信跃跃欲试的鸟爪子——

“你出去。”

——说起来,这可能是男人最不爱听的三个字。

上官鸿信清了清喉咙,望着案板上奇形怪状的面团子,再三思忖,终于组织好语言开了口:“师……师尊,咱这……元宵吧……它……”

师尊呐,您手里这一团面疙瘩……它到底是个啥?您对元宵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您用的好像是面粉而不是糯米粉?仔细一看,这馅料似乎是………………饺子馅儿?!

上官鸿信迷瞪了。

“什么元宵?”默苍离一下午都专注于手上的方寸之地,没空多看上官鸿信一眼,这会儿却忽然转头,望着上官鸿信,脸上是真正的疑惑。

单薄的小身板站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下午,这一回头,微微出汗的脸颊上沾着一缕头发,和平时清清冷冷一丝不苟的样子,相去甚远。

这番风情,只怕世间尚无其他人有缘得见。

上官鸿信只觉赏心悦目至极,心头已是一软,温声缓缓道:“师尊,不是元宵,我是说……我想吃饺子。”

“废话。”默苍离回头,继续和手里的面团搏斗。

东北人的血液里都流淌着关于一切面食的自尊,它撺掇着上官鸿信深吸了一口气——“师尊!既然是饺子!你放着!让我来!”

“我让你出去。”默苍离似是恼了,一转身,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给他个背影他自己体会。

东北爷们的霸气在默苍离这儿,从来不好使。

不但不好使,还得留点神。省得哪句话把他惹急了,他用上海话骂你,你还听不懂——这是东北猛男高鸿离多年来总结出的一些,与上海阿拉默苍离相处的经验中,较为保命的一条。

就比如此刻,默苍离坚信自己可以包出一顿让东北猛男折服的,正宗饺子——毕竟默苍离的智商加持给了他做什么事情都自信心爆棚一股子气吞山河的气势,治大国如烹小鲜,九界都不在话下,还给鸿儿包不出顿饺子了?

哼。怎么可能。


一个小时之后,上官鸿信终于如愿吃到了来自默苍离的,元宵节饺子。

墨家祖传的数据库让他的脑子停不下来般运算——师尊大抵真的是弄混了除夕夜的饺子和元宵节的汤圆。

心头没由来的一阵疼。

师尊,从前那么多个春节,你是怎么过的。

“鸿儿,你尝尝。”默苍离的声音听起来仍是清清冷冷的,但是上官鸿信知道,默苍离有多想知道自己咬下去的第一口,到底好不好吃。

以默苍离平素严丝合缝的思维模式,他其实无法预判出“好吃”或者“不好吃”这么主观的答案。

是以,刚上位就一人单挑九算从此独步天下无人能敌的墨家钜子,此刻正坐在上官鸿信身边,不自觉地抿着嘴唇,睁大眼睛望着上官鸿信,等着他的鸿儿尝上一口,告诉他,好不好吃,爱不爱吃。

上官鸿信看在眼里,觉得心头像是坠着一碗蜜糖,饱涨涨,甜丝丝。他非常郑重其事地夹起了一粒饺子,认真观察了几秒——嗯,皮儿薄,馅儿足,经过屡败屡战之后,形状也非常像样了——师尊这沪上小美人越发有东北媳妇的范儿了,赞。

终于绷不住,他笑眯眯地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鲜香四溢,还有一点新鲜马蹄在里面,是默苍离微妙的小坚持。

上官鸿信吃得爱意涌动春情荡漾的瞬间,却不知从哪生哪世里逃出来的一股悲伤突然击中了他,登时只觉一阵恶寒自背脊直直钻入心底——眼前此人,此情此景,怕都是黄粱一梦,一碰便要碎成风中的沙。仅仅只是这样一个念头,上官鸿信刹那间差点泪盈于睫,他赶紧阖上了眼——去你妈的黄粱一梦,这是我千金不换的人生和爱情。

默苍离望着上官鸿信转瞬之间异彩纷呈的表情,真可谓是心子一紧。他安静地握住了上官鸿信微微颤抖起来的手指。

“怎么了?”

“太好吃了……”上官鸿信睁开眼睛望向默苍离,经年逝去,那双勾魂摄魄的眉眼之中早已褪去了从前的凌厉,此刻只见一双鎏金瞳里满是盈盈笑意,“苍离……你做饭真的,太好吃了。”

“真那么好吃?”回想了一下鸿儿刚才的表情,默苍离难得一次生出些许不自信。他拿起勺子,从碗里舀起一粒饺子,正准备送进自己嘴里,却被上官鸿信拦下来。

“这是我的,这一碗都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许吃。”着了魔似的,上官鸿信握住把默苍离的手腕,把那粒饺子移动到自己面前,张嘴,一口吞。

默苍离又好气又好笑,怎么了这是,再给你做不行?

不行,说是给我的,就是我的。哪怕是你自己要拿回去,我也不乐意。

“那你告诉我,到底好不好吃?”好吃以后就这么做,不好吃你就告诉我,再改进。

“真的很好吃啊……”上官鸿信捧着碗,咕嘟咕嘟,一碗饺子下了肚。默苍离笑着去帮他擦嘴,却见他慢慢靠了过来。他身量本就比默苍离高出不少,此刻有些艰难地侧过半边身子,方能像小时候那样,轻轻将头枕在默苍离瘦削的肩上撒娇——“让我吃一辈子,侬讲好不好啦?”他学着默苍离的吴侬软语,逗得默苍离低头笑。

苍离啊,答应我,好不好。

“嗯。”




_____


赶在最后一分钟:元宵节快乐。

08 Feb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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